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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 黑泽瘗域 第九十一章 夜郎旧事 (第1/2页)
曹龙轩说道:“那无名氏曾在题刻上记载过:‘汉成帝时一属国日益兴盛,持强傲物,且野心甚巨,遇有重事然不服朝廷管束,经镇压有谋反之举,朝中出兵弹压,并平息其亲族及附属部落叛乱’。 经事经他写来,定然不是作伪,可见史上确有此事,只不知这汉属附庸小国是哪一国家,为何他要在题刻里提及?” 韩德邦胸有成竹地回答说:“这还用说嘛,汉成帝时大汉朝属国自然众多,但比较强大兴盛,又被平叛镇压的,却只有在史上昙花一现的夜郎国而已。” 听他说得这么肯定,王子铭便很不满地埋怨道:“你小子真个是‘马后炮’,居然知道这其中的典故,却为什么不早说啊?害得大家刚才差点没被阎王爷点了名,早说兴许找到有用线索,众人就不用这么危险了。” 韩德邦也不干了,脸红脖子粗地反驳道:“嘿,你这话说的,不咸不淡的可真没味儿。以前谁想到照片上的这段文字有用了? 如果以前你们谁提出来,怀疑这段文字可能值得推敲一番,我知道却装哑巴,那是我的不是了,可以前你们谁放半个屁了? 即便就是现在,咱们不也是在这瞎猜测,也没人敢说这段文字就是有线索的嘛。 真是的,还居然怪到我头上来了...” 白云飞一听话锋不对,现在是大家经历太多的危险、曲折,始终找不到目标所在,都难免心浮气躁,这样争论下去不仅于事无补,还会影响团队和谐。 便赶紧插话说:“好了好了,其实大家说的都有道理,以前众人是没注意这些细节,现在反过来重新分析,用古代圣人的话讲也算是‘温故而知新’。 至于以前大家发没发现不重要,现在赶紧发挥大家的聪明才智,研究研究,看能有啥新发现不?” 被白云飞这么一说,他俩自然是吵不下去了,但却没人吱声,可能对夜郎国和这墓葬是否能扯上关系。 大家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即便这墓主人是夜郎国的后裔,又和墓葬位置所在有什么关系? “或许和夜郎国人的生活习性或墓葬传统有关也说不定,每个民族或家族,都有自己的传统和习惯,毕竟这亚布拉罕王是夜郎国人的后裔,所以可能在设计墓葬时会沿用祖辈的传统,这种可能性也是非常大的。”李玉兰提醒到。 “哎,你说到点子上了!”曹龙轩忽然眼前一亮,难得地向李玉兰竖了个大拇指。 听到曹龙轩对她的表扬,这李玉兰立刻笑靥如花,比小孩子得到糖果还要开心。 让白云飞不由在心里叹息,问世间情为何物,只叫人生死相许,患难与共,不离不弃。 而痴情之人,却总是被无情所伤。 经李玉兰这么一提醒,韩德邦立刻受到了启发,来了兴致: “嘿,你还别说哎,李姐你说的靠谱。这就好比那‘山顶洞人’,为啥不叫‘山底洞人’呢,肯定是他们喜欢也习惯了住在山顶,就把洞穴都打在山顶上。你说的绝对在理!” 可大家琢磨着,从题刻上有限的一段话,根本无从得出什么结果,于是全伸着脑袋在平板电脑里查找有 关资料。 其实大家对于夜郎国情况的了解,相信和全中国的老百姓一样,都只是源自于那句耳熟能详的成语━━“夜郎自大”,至于其它的情况,则必须要借助史料或资料了。 据李玉兰从网上下载的资料讲,夜郎故事首见于司马迁的《史记》,讲述的就是这成语“夜郎自大”的典故: “滇王与汉使者言曰:‘汉孰与我大?’。及夜郎侯亦然。以道不通,故各以为一州主,不知汉广大。” 说的是公元前122年,汉武帝为寻找通往身毒(今印度)的通道,曾遣使者到达今云南的滇国。 期间,滇王问汉使:“汉与我谁大?” 后来汉使途经夜郎国,夜郎国君也提出同样问题。 因而世人便以此喻指狂妄无知、自负自大的人,鄙视他们是坐井观天的青蛙,整日活在巴掌大的一块天里,不晓得天下之大,却沾沾自喜,以为自己国家是世界上最大的政权了。 其实,夜郎国并非是自大,历史上的“夜郎国”曾是一个国富兵强的泱泱大国,可能当时是交通不发达,消息闭塞,才会有这种错误的认知,在那个时代也属正常。 夜郎古国的具体位置,史籍记载都很简略,只说:“临牂牁江”,其西是滇国。 “牂牁江”是汉代以前的水名,今人根据其向西南通抵南越国都邑番禺(今广州)的记载,考订为是今天贵州境内的南盘江和北盘江。 多数人认为,夜郎国的地域,主要在今贵州的西部,可能还包括云南东北、四川南部及广西西北部的一些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