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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反击 (第2/3页)
名,他俩就在群里,互相咒对方死。 结果咒了一个多月,两位先生不但屁事没有,反而过的都生龙活虎。 底层风水算命圈子,最低端局的斗法,要么是对骂,磨嘴皮子互咒对方,要么就是两拨人选个地方约架,比谁的拳头硬,属实辣眼睛。 但早在我国商周时代,斗法就存在了。 斗法,是“术”与技艺的较量,是灵魂的能量,与高维世界的碰撞。 斗法的过程,可称为艺术。 早年间,东北这边的斗法,大多是在女弟马,或保家仙之间展开的。 两位面相阴森的中年妇女,见面了二话不说,拿把很锋利的刀,往自个脸上划拉,谁先怕了,谁就算输。 那画面,你想想,其实也够阴间的。 或者吞钉子,我这里说的不是马戏团的魔术,而是真正的吞铁钉!两人比着吞! 我奶奶年轻时,和一个保家仙斗法,奶奶说,当时她俩在地上支口大铁锅,里面倒满油,再扔些小鹅卵石进去。 等油烧沸了,两人依次将手伸进锅里,摸鹅卵石出来,看谁摸的多,谁就赢。 最终还是我奶奶赢了,却也赢的很惨烈。 这场斗法,我爷爷,以及村里一些老人都亲眼所见,但后来,我在奶奶手臂上,却没找到任何烫伤的痕迹。 儿时的我,对此大感不解,缠着奶奶问,奶奶笑着说,她有老仙护体,当她手伸进油锅里时,手臂上起了厚厚一层青色蛇鳞! 油温再热,也伤不到她分毫! 回到正题。 当史细妹提出要跟我斗法,我毫不犹豫地,选了文斗。 文斗,顾名思义,就是一方出题,由另一方接。 我既没有斗法经验,又没有能拿出手的术,空有画笔,却不知如何发挥它的威力。 这种情况,我只能让史细妹出题,我来接。 接不住就得认输。 “文斗是吧?” 史细妹环顾四周,看向客厅的壁炉。 此时已是12月的寒冬,马义的别墅暖气不怎么热,我怕奶奶着凉,就烧了木柴取暖。 该加柴了,壁炉里的火苗子暗了下来,红彤彤的木炭,忽明忽暗。 史细妹走到壁炉前,对我道:“我能从这炭火下面,摸一条蛇出来。” “而且是活的。” “你摸不了!”奶奶拖着虚弱的身子,站在楼上观战。 我当时,也感觉史细妹这牛比吹大发了,如果她只是在炭火下摸蛇,那可能是她提前藏进去的死蛇,这会早都烤的焦酥了。 可她却要摸活蛇出来,她怎么摸? 我望向炭火,这么高的温度,铁蛇在里面都要烧冒烟。 史细妹望向二楼,朝奶奶阴阴一笑,将纸袖子一把扯的稀碎,露出条灰白色,死尸般的手臂。 她手臂上密密麻麻,纹满了诡异的黑色符咒,跟一条条小蛇似的,可怖至极,隔着老远,都能闻到一股尸臭。 这些符咒,应该就是所谓的小咒尸功了。 史细妹弯腰,手直接伸进滚烫的炭火里,不停地摸着。 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,不停快速捏着指诀,口中念着咒。 那画面,看的我头皮直跳,这已经不是科学和玄学能解释的了。 史细妹手被烫的直冒冒烟,可她脸上却瞧不出丝毫痛苦,反而洋溢着阴森的喜悦。 就在这时,我眼前突然一黑! 起初,我以为是阴气供不上来,导致千尸眼关闭了。 这关键时刻,你怎么敢掉链子呢? 这一瞎,我和奶奶就全完了! 还好,眼前的黑暗只是一刹那,就消失了。 下一秒,一段奇异的画面,立刻浮现在我脑海中。 我看到了一个男子,正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,背景是一片漆黑的树林。 男子双手不断比划着各种手势。 他长发披肩,脸上蒙着层雾,瞧不清眼鼻,但从身形上看,顶多30出头。 男子比划的很慢,很仔细,仿佛现场教学似的,将每一个分解动作,以慢放的形式,完美呈现给我。 我满头满脸的冷汗,惊的合不拢嘴,很快就意识到,我已经进入了一种奇异的观想状态! 大狐狸观想法启动了! 它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