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,大事不好了_醉酒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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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醉酒 (第2/3页)

不能再碰的了……您要是觉得烦闷,就……就找爸下棋,爸的棋艺比我还差,您肯定赢得开心!”

    房顶上有人酒后疯言,房檐下有人哭作一团。

    “呜呜呜……小姐……”这是阿六。

    “呜呜呜呜呜呜……小姐……”这是十七。

    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……小……”这是柳暗。

    “你哭什么哭!时辰不早了,不是说一会有场大戏么?走,去准备准备。”这是柳瓷。

    江凭阑自然没有听见檐下人的对话,酒喝多了便忍不住又打出个嗝来,她摆摆手把酒气挥散了,仰头又喝一口:“这第三杯酒,敬阿迁!”她身子晃晃悠悠,看得人险些忍不住要去扶,“你说过,我不死,你就不会死,既然你没有死……那你去哪了?你……你等着,等我找到你,扒了你的皮,抽了你的筋,把你做成火箭,骑着你飞回家去……”她“咯咯”地笑着,在原地转起圈子来,“坐火箭……回家……”

    她自己把自己转晕了,也就扶着额停下了,晃了晃手中酒坛子,里头好像还有酒,她笑呵呵仰头又喝,喝完了思忖起来,似乎在想还要给谁敬酒,片刻后道:“第四杯酒,敬微生!”

    一直支着半个身子闲闲看她发酒疯的喻南忽然一僵。

    “你是我……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,我江凭阑最讲义气,你救我几次,我一定也还你几次!”她摆摆手,“不对不对,你还是好好做你的三皇子,不要有机会被我救的好!还有啊,下回见面,别再喊我未婚妻了,我可没说……没说你赢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最后那句软语呢喃,听在旁人耳中倒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,喻南忽然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江凭阑听见身后动静,这才记起喻南还在,转身道:“对,还有一个,还有你……”她举起坛子仰头就要喝,倒了半天却不见一滴酒下来,“没酒了……”她大笑起来,丝毫没在意喻南面具后是个什么表情,笑了个痛快才道,“你看啊,不是我吝啬,是老天不让……喻南啊喻南,你们这里有没有这样一句话?叫‘人在做天在看’,像你这样的啊……迟早是要遭报应的。”

    他一直耐着性子听着,听到最后一句似是忍无可忍。还没等江凭阑反应过来,手中的酒坛子就飞了,下一瞬人已被他拉至怀中,而他的手,把在她腕脉处要命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江凭阑,”他念出她的名字,语气凉骨透心,“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死?”

    她被他话里头的怒气激了激,似乎清醒了一瞬,这一瞬过后,她没被禁锢的那只手搁到了他肩头,仰头凑近他,望着他的眼睛认真道:“你舍得?”

    这三个字说得暧昧,绝不是清醒时的江凭阑会有的语气。而眼下,他一手抓着她手腕,一手锢在她腰后,她半个身子倚着他,空出的那只手搭在他肩头,两人的唇相距不过咫尺,远看倒像是浓情蜜意的一双人。

    他的思绪忽然滞了滞,脑海里断续回荡着她口中念出的那三个字:你舍得?

    她丝毫没意识到他在出神,只觉得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松了松,而她发了这么久的疯也忽然觉得乏了,懒懒往他身上倒去。

    他回过神来时正听见她依在自己胸口喃喃:“你不舍得,你怎么舍得?我对你……还有用处的……”

    他蓦然垂眼,喃喃的人已经睡了过去,而在那里,她的脸颊此刻贴着的位置,或有一瞬曾翻江倒海,却终被她这最后一句平息。

    他遇见她,救她,护持她,本就都是为了利用她,是受命于人无奈为之。她连醉时都如此清楚这一点,他一个清醒的人,倒险些醉了。

    他自失一笑,打横抱起怀中人,转身下了房顶,风拂过面,似乎又冷了些……

    “公子,”一直隐在檐下暗处的夕雾看见喻南下来,忙上前去,“她这……”

    他看一眼怀中人:“不碍,让她睡会吧,你换上她的衣服去东厢候着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东厢后窗底下花丛中,四名黑衣人正窃窃私语。

    “喂,你们家小姐给人占了便宜,你们怎么一点反应没有?”

    “抱一抱也算占便宜?你们古代人心眼真小。”

    “是你们心太宽!阿瓷,你要是被人这么抱了,我肯定第一个冲上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得了吧你,说正经的,咱们要不要把这事告诉主子?”

    “我们家小姐又不是你们主子的,多事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夜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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