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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九章 严刑拷打 (第1/2页)
m国北部。xx邦xx特区xx“经济开发区”。 大街上人来人往,川流不息。街上饭店的招牌全都是汉字,手机电话的区号显示都是国内的区号。 在开发区大楼对面,有一座赭红色的西洋式建筑,建筑的外墙上,挂着硕大的标牌-xx赌城。赌城内,有很多个赌厅,每个赌厅里都摆着多个赌台,赌台边围着很多的赌客,欢呼与惊叫声此起彼伏。这些赌客全都讲中国话,口音杂七杂八,东北的、西北的,东南的,哪的都有。 赌客们或赢或输,情绪随着赌桌上盘面的变化起起伏伏。有一些赌客,一看就是很有钱的主,动辄几千几万地投注,很有一点赌神的派头。 有一些输光了钱的赌客,灰头土脸,四处逡巡,希望能借钱翻本。一些放贷的小马仔,观察这些人,认为有价值的,就会和他们接触,答应他们签单放贷。拿到钱后,这些赌客马上就像游戏中满血复活的战将一样,再次杀向赌桌,开始又一轮的搏杀。 这些签单的赌客不知道的是,一旦他们把钱输光,无法还钱,等待着他们的,将是一场永生也难以忘怀的梦魇。 冯大宽就刚刚经历过了这样一场梦魇,由一个被人前呼后拥的赌场贵宾,变成了一个草芥都不如的欠债人。 此时此刻,大宽和另外几个输光了钱财又欠了赌场大额债务的赌客,被关押在一个偏僻地点的小房间里。关押他们的房间里仅有2张床,但同时关了十几个人。这些人每天每人只能睡2小时,别人睡觉时,其他的人被安排站着,或坐着,或跪着。跪着的必须跪直了,如果内保通过监控看见你跪得不够直,就进来打。每人每天都要在瓷砖地面上跪六七个小时。最初两天,大宽没有被折磨,因为他答应给钱,而且已经积极筹措了100多万元。那些钱,都是大宽向朋友筹措的。但是,一起被囚禁的其他人大多没有这么幸运,很多个无法筹到钱的多次被毒打。看押他们的武装人员用皮鞭、棍棒、砍刀等凶器肆意殴打这些赌客,那些人被打得哭天抢地,惨不忍睹。 晚上7点左右,关押大宽的房间里外来了几个马仔,有两个带枪的站在外面,一个拿棒子的进到了房间里。进入房间的那个马仔的手上拿着一个塑料袋,里面装着这些赌客的手机。马仔再次让这些赌客挨个的打电话和家里要钱还单。打电话必须用免提打,而且电话都限时。看守拎着棒子在一边听着,如果说与要钱无关的话,看守上去就是一棒子 大宽欠的赌债还差100多万,他也要打电话和家里要钱。 轮到大宽打电话了,他又播了苏红的电话号码。电话通了,大宽赶紧向苏红说了自己的处境:“媳妇,我在m国,我欠了人家的赌债,你赶紧给我凑100万打给我,不然,我恐怕过不了今晚了。” “大宽,你是不是在骗我?你是不是想背着我搞名堂,拿我的钱在外面养小三?我告诉你,想要钱,一分没有。你要想和我过,就赶紧回来,不想过,就在外面混一辈子吧。”苏红发泄完,恨恨地挂断了电话。 大宽没要到钱,其他人也差不多。一圈电话打下来,没有几个要到钱的。这些人的家人或朋友,有以为是遇到了诈骗电话,有的以为是被骗进了传销团伙,还有的家里确实没有钱,说了半天也没钱打过来。马仔见讨债的效果不好,等赌客们打完电话后,他给外面的人打了一个电话。不一会儿,几个打手从隔壁的房里拖进来一个人,一直到拖进大宽他们的房间里,扔到了他们的面前。大宽一看那个人的样子,差一点吓尿了。那个人的脸已经被打的变形了,都看不出原来的长相了。他张着嘴喘着粗气,嘴里没有一颗牙,全都被拔光了。他的头顶部分没有头发,只有血肉模糊的一片,可能是连头发带头皮一起被硬拽了下来。最可怕的是他的两条腿,全都被打断了。一条腿的骨头都露了出来,支在外面,另一只脚掌外翻,在那不停的抖动着。 拎着棒子的马仔站在房间中间,用脚踩着地上那个人,问房间里的赌客:“你们都给我听着,今晚是你们的最后的期限,如果再筹不到钱,就给你们换个地方,看看这个人,他就是你们的下场。自古以来,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如果你们还不上,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。” 说完,马仔挥挥手,叫外面的两个人进来,把地上半死不活的那个人拖走了。 他自己拿着棒子继续看着这些赌客。房间里的赌客都被吓住了,纷纷要求马仔再让他们和家里打电话要钱,马仔同意了,拿着棒子在那看着他们轮流打电话回家。 大宽也要回了电话,他这次没有打给苏红,而是打给了时燕。 当大宽说明了自己的处境以后,时燕非常的担心,问他需要多少钱,还询问他有没有受苦,还问他为什么不给苏红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