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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 电话 (第2/3页)
栋。 温素以前只听说过,一栋九位数,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数字。 最后停在种着两排绿化泡桐的街边,人很少。 昌州从杜建平发迹,三和集团致力于打造西城区,就有“西贵如山”的说法,消费直逼一线城市。 能在这条街上闲逛的人都是昌州有名有姓的人家。 温素跟着他下车,推开一扇黑棕色大门。 里面建筑主体看起来很新,新在没有任何岁月留下的旧色。 外立面洁白,砖瓦青黛,院子里的树看起来像刚植过来,草皮带露。 温素忽然僵直,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。 院子东侧有一棵大腿粗的桂花树,花冠的形状很规整,树杈分支三个,有一枝上面还有刻痕。 太远看不清,温素极目,心慌如草,“它……” 谢琛顺着她眼神看了一眼,“你以前余家巷家里那棵。” 语气很平淡,仿佛这样的用心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 见她呆愣,谢琛伸手拉过她,推开别墅的门,“你以后住这里。” 气息太近,吹拂到温素头发上,丝丝缠绕到心里。 她像是喝了一杯醉人的酒,又像走了看不见路的迷宫。 没有前路,不断沉迷。 “那套房子……” “那套房子太小,本就是等这里的装修。” 温素没说话,跟着谢琛在房子里转了一圈。 装修中式的,金丝楠木的沙发,小叶紫檀的茶几,还是二楼精工雕琢的床和衣柜。 温素晕晕乎乎的,那么多房间各有各的用途,她没有看到第二个卧室。 “你还睡……书房吗?” 谢琛坐在沙发上,捡出茶具添水,“书房里没有床。” 温素绷紧唇,憋了一会儿,“那你睡哪?” 谢琛向后靠在沙发上,扯掉两颗领口,斜方肌鼓胀,又落下凹陷,他皮肤不黑不白,阳刚的蜜蜡色。 偶尔露出的男色,侵略中浩烈,一股子血性,迷人心智。 “洗澡吗?”他今天穿的黑色长袖衬衣带薄外套,刚才太阳底下一站,一后背的汗。 “……”温素无端得臊的慌,低着头摇了摇。 “我洗。”他这么说,又坐在沙发上没动作。 温素等了一会儿,忍不住抬头看他,正好对上他狭长眼睛。“帮我放水。” 在那套小二居,浴室仅够站下一人,两人洗澡都是分开时间,也没有浴缸,都是淋浴。 可刚才参观,二楼卧房洗手间里,圆形的浴缸,两个人都躺的下。 温素攥紧手指,一动不动。 “想知道我睡哪?”谢琛张臂靠在沙发上,动作邪肆撩人,狷狂不羁。 他一直正肃,除了在床上平时都很端持。 温素还没有见过他有邪气撩人的时候,一时呆滞。 谢琛扬扬下巴,示意二楼,深邃眸子拉的狭长“帮我放水,我告诉你。” 温素犹豫片刻,她觉得现在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,男人就是要她去放水而已。 她意乱心慌,还是咬牙上了楼。 那浴缸上面直通水阀,她拧开,旁边亮起电子屏,上面显示温度正在迅速上升。 直至四十度,弹出窗口警告水温太高,是否关闭。 温素点了关闭,水阀立即停水。 她懵在原地,这些年手机接触的少,这样的高科技别说原理,她连使用方法都没听过。 日日大街小巷广播科技日新月异,她的生活十几年如一日,从未深切体会。 现在体会到了,不是新闻夸大,而是她一直留在原地,被时代抛在后面。 “打开它,找到设置,重新设置温度上限。” 温素回头,男人倚靠在门边,衬衣散开,两侧凌乱,赤裸着胸膛,线条精壮,肌肉雄健。 她不自在扭过头,脸上热度沸腾,眼睛里全是羞惭,她知道自己的卑弱,却从未觉得自己无知。 如今一个浴缸就暴露出来了。 下一秒天翻地覆,温热的水流淹没她,谢琛紧紧抱着她,湿热的温度侵袭她颈侧,“我教了你,给学费吗?” 温素吓的缩紧手脚。 换了住所,他像换了一个人,狂狼炸裂,激猛到最后,更加野蛮。 水花溅出来一地,温素溺在水里,又被顶上来,水流拍打她,她徒劳地挣扎,又被反锁在背后。 极度的饱胀,在定点释放,温素瞳孔放大,意识沉沉,四肢麻痹又酣畅。 谢琛吻咬着她的耳垂,牙锋刮过皮肤,那是温素的敏感点,“只有一个卧室,我也不睡书房。” 温素还在恍惚,长发粘着两人,好像将他们连成一体。 温素忍得住再起的酥麻,忍不了身体反应,从脊背往下又起了战栗。 可她实在无力,只能倚在谢琛胸膛。 天光乍亮,又暗下去。 再醒已是晚上,院子里亮起